小人物的梦想

2016-09-06 12:17广电门诊

    我是一个具有30年工龄的普通护士,三十年的风风雨雨,三十年的坎坎坷坷,三十年的喜怒哀乐,仿佛还历历在目。很久没写点东西了,蠢蠢欲动的心仍然悸悸,今天就把埋藏在心底的几年的梦想诉说一下。

    在最近二年到三年之间,我有两个梦想:
第三次握手   第三架钢琴             
    
期待第三次握手
 
    每次想到这个场景,我都会热泪盈眶,那是因为前两次握手是对我们门诊服务中心各位工作的肯定和价值的认可;那么这第三次握手真的会到来吗?何况我已经不在院内上班了,但是我还是期待着能有这一幕的发生!
 
    前两次握手的主人公是孙洪军院长,被握手的人当然是我了。记得那是2011.01.18星期一早上,我依旧衣帽整齐的在门诊一楼大厅和住院长廊来回巡视,当时病患熙熙攘攘,我也微笑服务,正待转身一眼就看到了从门诊内向外走的孙院长,我还没有确认(因为刚从院周会上见了孙院长一面,还没戴眼镜),孙院长就面带笑容快速走到了我面前并同时伸出了双手,我愕然并不知所措的怯怯地也伸出双手,同时向孙院长问好,孙院长满面春风的回应着我并简单的询问情况;我不知道当时说了什么,望着孙院长远去的背影,我还依然傻傻地站着,直到同事过来同我握手询问。

    当时我就想:我肯定是全院同孙院长握手的第一人(一线工作人员),那天我不知多么兴奋,好心情直蔓延到现在,冥冥中感觉就在昨天。下班回到家,我跟老公说起此事,老公不信并嗤之以鼻:人家厅级干部给你握手,你快拉倒吧!是啊,这也正是我当时不确定、害怕的原因:我刚从产房调到门诊服务中心工作59天,在产房工作24年,没见过比在门诊一天见得多的领导,更何况见到的领导都是绷着脸,不是来检查工作,就是匆匆路过,哪有功夫和我们这些小兵搭讪。我后悔啊,后悔没有紧握孙院长的手,只给他了几个手指,太不礼貌了!以后再见到孙院长我一定补回来!当然,从此以后的五年中,无论是节假日,尤其是春节,年三十或年初一,亦或是正月十五以前,都能和孙院长郑重地握一握手,感受一下院长对我们的鼓励,得到工作的原动力。无论怎样,2011.01.18日周一早上的那一幕已经永远刻在了我的骨头里(记在“骨头里”,这是我常年带教对同学们说的,每一批、每一次讲课开始和结束,都有这句口头谈,因为我讲的是每天临床都能用得到的而且是入院五年年年必考的!现在我借用一下)。
   
    第二次握手是内科综合楼启用,2014.09.19上午,启用仪式结束,在内科综合楼一楼大厅服务台前,有厅领导、院领导、老干部们济济一堂,我躲在不起眼的地方同大家一起高兴,这时孙院长撇开人群直直地向我走来,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没有了第一次的慌张,大方地向孙院长道喜、感谢并留影。光荣啊,护士——门诊的护士——病人服务中心的小护士,一个不被人看好的岗位,一个被歧视的群体,在短短的几年中,用我们的汗水甚至泪水证明了我们同样是医院重要的不可多得的一员。
  
    这两次的握手释放了一系列信号:两好一满意、三好一满意、人文医院的建设,无论哪一次活动,医院的职工永远是第一位的,职工、员工不满意,工作中不情愿带情绪,满腹牢骚,相应的就会影响到病患,一旦稍有瑕疵病患们就不可能满意,病患不满意到处投诉,领导就会到处救火、灭火,纠纷不断。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发”就是院内的工作人员。
 
    我期待的第三次握手就是:在儿科医技楼启用时,我能和孙院长再次满满地双手紧握,再次感谢一下孙院长和院党委领导班子,感谢团结贴心的火车头,带领千医快速发展超越,让每一位职工昂头挺胸,在各个领域说话掷地有声!
 
    是不是太贪心了?
 
    但,我还是期待着,期待着…… 

第三架钢琴
 
    2016.01.10,医院已经进行了几场优青培训。孙院长倾情请老专家到院利用周末为年轻医生讲解从医经历,潜移默化地感染、熏陶每一位医务人员,同样也震撼着我。今天下午孙院长请了南京大学附属鼓楼医院院长丁文涛院长进行授课,丁院长一张一张的展示着片子,娓娓道来:从古式小洋楼、与卡特合影,到马德赞老教授手画心电图,再到病人服务中心、电梯职工的优质服务流程,一张一张让我佩服、震撼,当展示到门诊大厅的红木钢琴时,我彻底惊呆了:钢琴似乎只有在电影里国外的医院见过,只有在娱乐场所或有钱人家里见过,在这样一个医疗环境下,把它堂而皇之的摆在门诊大厅,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它得遭到多少人的诟病啊。
  
    记得我刚来服务中心的时候也想过,只是一闪念;任勇副院长到门诊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也听说过,只是随着门诊量的日增,门诊的空间日渐捉襟见肘而流产。这架漂亮的钢琴能否摆到我们新建的大楼里?意义非凡,它是医院综合实力的体现。如果明年摆上,也比鼓楼医院晚3-5年啊。亦或是我们大济南比较保守,人们的欣赏水平有限?当然这同样也需要向丁院长那样的勇气和不凡。
        
    当听到丁院长叙述:小患者上午要出院,非得下午到门诊听完钢琴演奏后再出院的事例后,我折服了,我更加希望我们医院钢琴快快摆放在那里,人文医院更加实至名归。 




         
   
    这是我心里的第二架钢琴。同样让我心潮澎湃的第一架钢琴是去年十月中旬医院派我们到台湾参观学习,在他们的“渐冻人病房”由彭教授捐赠,由郎朗为全院渐冻人及医护弹奏的那架黑色的钢琴。当病房的护士长充满感情地讲解那一幕时,在场的所有人眼里都噙着晶莹的泪花,似乎大家都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掉泪,可是又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澜,毕竟大家都是菩萨心肠。看着当时演奏的照片场景,仰望着郎朗趴在彭教授床前,目睹着眼前静静的黑色钢琴,想象着只能动眼球的彭教授及她的病友,那画面是多么的催人泪下,在演奏大堂的每一位,哪里还能分出谁是病人,谁又是医护人员啊!当时为了掩饰我早已留下的泪珠,我不停的为大家拍照,不敢正视每一个人,装作心大的,其实回来翻看照片,直到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仍抑制不住夺眶的泪花。
 
    台湾的医疗护理已经走向了国际,走向了人们内心,他们有很多方面值得我们学习借鉴。


 
 
    我期待着有这样一架钢琴尽快坐落在我院门诊,可能只是形式,但是连形式都没有,何谈别的?盼望着,盼望着……
   
    至此,我的两个梦想或者说是愿望都说出来了,我也心安了,小人物的愿望能实现吗?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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